上个星期日是我的生日,我现在才知道,其实也不然,早就有人在我耳边提醒过,可是我是个粗心的人,也是个不习惯过生日的人,也许我是个男人,对于生日的感觉没有象女人那样细腻,没有象小孩那时的为了想一个红鸡蛋而快乐地唠叨着,没有象老人脸上堆没了沧桑与记忆。只有现在的我,一个需要为家而担起责任的人。一个需要多想想未来,而择别过去叹息的人。生日,对于我来说,只说明,我需要为家,为自己策划的事,越来越紧迫。因为我不是长大了一岁,而是年长了一年。
也许!有人都听说过,儿的生日母的难,没有错,母亲是永远记得那一天,无论一位母亲多么繁忙,无论她的记忆已经在衰减,也无论她有多少个儿女,也无论他们走得多远。她都会不会忘记那一天,生命的延续,生命的扩展。
我也是在星期日的加班时间里,接到母亲的电话,母亲捌开话题,只是说起她儿媳怀孕的情况。我向来与母亲交待时,都是不加思考的回话。当我说起这边一切都尚好时,母亲也没有多说什么,其实,可能母亲是知道的,不过,生活了这么多年,也许对于这样的回答也习惯了。只是偶尔想起她会有点伤感,我也如此。
电话挂了,小妹打来电话,我没有接,正忙,过了一段时间,我打了过去,听到的第一句,就是“小哥,生日快乐”,我突然懞了。虽然她也是一个为母的人了,这句说起来,如此真诚与亲切。也需要一种勇气。我都有点流泪的感觉,但我没有,我笑着说,“谢谢”。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。
多年来,我没有听过人这样对我说过生日快乐,包括我的妻子,当然不代表她不爱我,只是每个人表达方式不一样吧。“小哥,生日快乐”,我想起儿时,她在家时常说的,几岁吃几个鸡蛋,也许现在她不会了,会,她也吃不了。
在我读初中与高中时,经常把生日提前过,这是我得很清楚的一件事。母亲怕会忘记生日或者在学校过,就提前几天,每每会记到儿时最乐此的红鸡蛋,即使不是我,哥哥与妹妹,也同样会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待遇。